1949年麻省理工学院第十任校长就职演说《理工学院的义务和理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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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普顿博士,阁下,尊敬的各位来宾、教职员工、学生、先生们、先生们,在这个大厅里以及在大厅里拥挤的观众们:

我和家人一起分享的最愉快的娱乐活动之一是登山,攀登新英格兰更平缓、更淑女的山脉。 今天,当我站在研究所主席团的大本营时,那是一座崎岖但闪闪发光的山,我清楚地记得乔治·梅雷迪思的观察,在登山中,每一步都是关于你是谁和你可能成为什么的辩论。 登山者的这一令人振奋的挑战使我更加感激这次盛会的盛情欢迎和良好祝愿。

我还记得圣经的训诫:“系上马具的人不要像脱下马具的人那样夸耀自己。” 不过,我确信,如果我今天夸耀麻省理工学院,您会原谅我的特殊特权。 我很自豪地表达我对其使命和未来的信心。 我为公司和学院的同事们感到自豪。 我对每所学校的自豪只是我对学生的尊重和感情的体现,这些学生现在正值青春年华,还有曾经在这里的四万名校友。 所有这些人共同努力,编织出了高尚的精神、高尚的成就和崇高的理想,构成了本机构的丰富织物。

回到我的山的比喻,没有人在科技行业待太久而不感受到高度、从四面八方吹来的活力之风、讨论和发现的充满活力的阳光、以及长远的视野。

在管理该机构时,我也很自豪能成为我的前任兼现任院长卡尔·康普顿的合伙人。 他为这个机构带来了更高的公共服务理念、罕见的目标和精神统一以及前所未有的声望。 可以说,理查德·麦克劳林为研究所带来了奥古斯都时代。 如果是这样,那么卡尔·康普顿的总统任期就进入了奥林匹亚时代。

在这里我想再补充一点个人意见。 如果说我对担任该研究所主席有任何特殊资格的话,那么这主要归功于两个人:万尼瓦尔·布什和卡尔·康普顿。 布什博士在担任副总统兼工程学院院长时,首先为缺乏经验的年轻人提供了承担新职责的新机会,而卡尔·康普顿始终是理想的老师,他以身作则,无私地为我提供了无与伦比的机会来实践和获得一些知识。 使他成为一名伟大的教育管理者的方法和理想。

这两天的会议,我们用广角镜头审视世界问题。 今天,随着警笛的响起,我想缩小范围,重点关注技术学院在本世纪中叶的义务和理想。 在本世纪下半叶,理工学院可以做些什么来促进人类福祉、安全与和平? 它如何才能最好地管理人类精神?

为此,我首先需要定义一所理工学院,而最好的方法是描述麻省理工学院诞生的概念。 麻省理工学院 在内战结束时敞开了大门,当时美国的商业企业和技术正在释放,以胜利横扫欧洲大陆。 美国需要能够将科学原理应用于工业过程并能够提供复杂的管理技能来控制机器过程的专家。 当时的大学没有准备好,或者说没有培训这些专家,因此教育界出现了一种新的力量,即技术学院,然后是莫里尔法案孕育的赠地学院。 麻省理工学院 是这些机构之一。 它的教育计划是在上个世纪中叶之前由弗吉尼亚大学自然哲学教授威廉·巴顿·罗杰斯制定的。 罗杰斯的计划提出了四个基本原则,我想一一列举。

首先他强调了有用的重要性。 他并不认同当时盛行的“实践职业缺乏尊严”的观点。 他强调,职业学习为学生提供了能够做一些有用的事情并把它做好的内在满足感。 他是科南特校长所描述的现代美国大学哲学的最早倡导者之一,“一种敌视少数传统职业至高无上的哲学,一种走向所有有用劳动的社会平等的哲学”。

接下来罗杰斯强调了围绕职业目标建立大学课程所带来的教育收益。 他认识到工程项目固有的纪律、彻底性和动机具有巨大的教育价值。

罗杰斯的下一个原则是边做边学,他通过实验室教学方法表达了这一原则。 这个想法并非他原创,但在新研究所中,他首次广泛、系统地应用了这个想法。 罗杰斯在他的教育思想中始终强调方法; 他对科学方法、科学精神及其对真理的追求充满信心。 这使他预见到科学研究的精神和方法对高等教育的深远影响,这一理念认为,学习在不是模仿而是创造性的氛围中才能最好地发展。

最后,罗杰斯一心一意地相信学习原理比学习事实更重要。 他说:“我们相信,最真正的实用教育,即使从工业角度来看,也是建立在对科学定律和原理的透彻了解之上的教育,并且与密切观察和精确推理相结合。” 这就是“大将军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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